碎璃61.33

混科生,认认真真地学习和打游戏

鸿鹄安知燕雀之智哉

 (灵感来源:《读者》 第6期page60。)

  含王者元素,半历史向(也可能没有)。

  不准刷cp,只是两只脾性不同的小神鸟而已。

  设定:天上一天,地上一年。

  元素辅助(说这有什么用):金水木火土,电冰光风石。

  白凤也就是老白,雀仙,即小约。

  

  还有点儿别的,自己读。

  ok就开始了。

  

  我原来是谁,已经不用问了。

  反正现在在你们眼里还是个神。,仍然是写诗,喝酒,玩剑。

  曾下凡一次,便成了诗仙。

  “太白金星!今天没和凰凰君写情诗吗?”

  “我不叫太白金星!也不能叫她凰凰君!”

  神仙的爱情嘛,武陵君他曾经说过,在他知道爱情是什么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谈及这个话题。

  

  如果说神仙的世界还有什么未解之谜,那肯定还是有的:

  一个长得很文科性的神,结果是个武科生,还是个天文学家。

  虽然和他的战友们一样是武科生,但他至今没有武器。今晚四象系列神的武器都奇怪的很,但是什么叫热武器呀!?如果不是火系元素和风系元素配合的实在无解,他队友们估计也看不惯。

  当然有的时候是真的看不惯。

  就比如说人间造了个南大门,他非但不给南门大门给“炸”了,他反而把它当做一个观察人间的途径。说白了就是这个门在人间,被攻破了很多次,却一直在。虽然对于我们来说也就是不过一些天,但是在人世那就是不过一些年了,我们都怀疑是不是有谁暗中护着。

  

  “是时候了,以三象的名义,守护一个时代。”

  “不是把你们四个全叫上吗?”我问。

  好不容易看他正经一次。

  “因为它东边全是水呀,木元素会长疯的。”

  (好吧,他就没正经过)

  他大概走了60来天,临走前的时候还说“有本事我差不多回来了,那你也去一趟,去看看我们所寄望的时代,但是我会帮你照顾凰凰君的。”

  回来之后他问:“太白金星,字是什么东西?”

  “哪个字?”“‘姓名字’的字。”

  “就是那个和自己起的名相关就可以的东西?”

  “可我起的不是呀。”“那你起了什么字?”

  “守约。”

  

  算我给他面子吗?

  于是这个叫唐的国土上有了我,那是它的荣幸。

  他和我讲过这个国家曾经有过一次军变,就发生在北大门。还有一个西南边的国家被灭了,反正也不是他干的。他还说字就是个废物,他找来的盟友都死在他所效忠的人的一声令下。

  所以我后来取字时就直接想到了——

  太白。

  

  从现代这个角度来说,科举是封建的,八股文就是世之恶心。

  但科举初期应该还好,或者说他还在发展,因为我宁愿写科举文,我也不想因为什么“家庭成分”被禁考。

  毕竟下场是无奈又无聊的干谒。

  还是故乡的水可爱,它送我离开,却从不苛求我回来。

  干谒得乏了,就闲着学学剑,最好再带上些酒。

  古代游山玩水挺适合交朋友的,很舒服。但我还不至于忘了我的政治理想,侠之大者,可是要为国为民的。

  还有点写凤凰的诗,有那么一半是想神界了。

  我终是要进朝堂的,却不知历史上文学家的定律在我身上体现:

  无政不成文。

  

  盛世醉卧听琵琶。

  那群人的眼光也就这样了,我怀疑。

  “这个叫什么太白的,他才能不挺好的吗,怎么还想着参政啊?”

  “也不看他狂成那个样子,你还指望他颂圣?”

  “没读过他写给贵妃娘娘的那首吗?这肯定可以流传的。”

  “提他作甚?皇上都准备让他离开长安了。”……

  真的有点想拔剑刀了他们。

  再说的话——

  再见,长安。

  也有人舍不得,给我饯别。

  宴会上(虽然我从来不承认)——

  “太白你怎么了?”

  “继续喝呀,”

  拔剑四顾心茫然。

  行路,确实很难,

  但心中仍想“乘长风破万里浪”。

  或许,这是上天给我一个机会,去追回年少的自己。

  它给了,但是没有完全给。

  

  曾经有一个朋友,他写诗风格和我很不相同,但是我们却成了至交。他说若哪天这世界变得黑暗动荡,他估计也得忙起来。

  当然他说的“忙起来”也就是写诗,你们管那个叫诗史。

  这个时代的文人,我说不出,我也不想评价,但我也拿不起剑。

  “果然还是这月宁静啊,他们见不到这无法再颂的世界,只能看到劫难了。”

  “所以太白,你为什么要低着头望着月亮呢?”

  “月界又散了,我帮他重新合上吧。”

  “太白!”……

  有人说我是这样离世的,所以神仙也会喝醉,与愁。

  从前喜欢酌独,但我或许真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,也罢。

  回来了。

  

  是哪里出错了呢?

  总不会这是一个定局吧。

  那我的理想又是什么?为官?为侠?为诗人?

  还是单纯的想游历这个叫人间,这个叫唐朝的地方?

  

  “太白金星,听说那个时代开始覆灭了”

  我没说话。

  “武将也不是我们当年的样子了,他们就叫什么节度使,把边疆都给割掉了。

  “太白金星,文学家成为政治家很难吗?”

  “不是难,是根本不是一类人!”

  我发恨回答。

  “我还曾经认为文政真的是一个好组合,‘使君尧舜上,再使风俗淳’”

  

  然后在我们那个时代过了3年多,我先他一步又来了一次,。

  生命是个未知数,在新的世界也一样。

  这次的世界是一个游戏。

  人们果然把我的诗给记下来了。

  我和她的故事,别人也给续完了。用了一句比那个时代还早的多的诗句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”

  或许武陵君也懂了,所以他只需一个人前去。

  比他早不了多少天的,是四象天文家和他们的队长,他们又叫做列阵组。

  两年后再见到他,第一感觉是——

  “这就是你说的热武器?”

  “冷枪烈焰,话说你和凰凰君的梧桐还是没有变吗?”

  “毕竟我没变,她也是。”

  “不是吧……太白金星,你说这次五行都齐了,那么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战队能守它多久?”

  “尽力就好。”

  “‘醉里挑灯看剑’,谁写的呀?不是你的文笔呀。”

  …………

  

  到底一个和我有些像(因为经常被别人搞混)又死活不像的神,

  或许就是一只鸿鹄,一只燕雀,不知道什么区别。

  无所谓“志”还是“智”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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